源自非洲斯瓦希里语的「Safari」一词,原本是指长途旅行或商贸旅行之意,后来随着 19 世纪殖民时期,众多欧洲探险家、猎人来到非洲,Safari 于是转变成了狩猎旅行与生态观察旅行的专用词。如今专指观赏野生动物的 Safari,不仅已是非洲最具代表的旅游号召,结合豪华住宿的顶级 Safari 假期,更是让许多人为之向往的究极野奢体验。
前往非洲,探寻野生动物踪迹,在被日出日落渲染出的旷野美景前,欣赏大小动物们漫步、饮水、休憩的景象,一种回归原始纯粹的感动,总会悄然升起,这样的心灵悸动,也让猎游假期始终有着无可取代的野性魔力。而在非洲诸多的猎游营地中,又以古老的克鲁格国家公园(Kruger National Park),最为知名。
成立于 1926 年、位于南非东北端的克鲁格国家公园,除了是非洲第一个自然保护区,占地约 2 万平方公里、被南非人称为野生花园(Wildtuin)的克鲁格国家公园,也以涵盖非洲所有野生动物种类的庞大生态系统,成为南非最著名的猎游胜地。在克鲁格国家公园里,如同野生动物生命泉源的萨比河(Sabi River)流域周边,则被视为园区里观赏野生动物的最佳据点。其中在 2020 年底开幕、被《Travel+Leisure》评为最酷新旅店的 Kruger Shalati,便座落在克鲁格国家公园中心处的萨比河上。
桥梁上的豪华旅店
于 1892 年开始建造,在 1912 年建成的 Selati 铁道,全长 80 公里,这条跨越萨比河的铁道,在 1926 年克鲁格国家公园成立后,曾带领一批又一批的游客穿行克鲁格国家公园,以最早的火车猎游,引领欧洲探险家和旅人认识非洲的野性之美。而当年这趟为期 9 天的列车之旅,更会在行经萨比河时,在 Selati 桥梁上停留一晚,一方面让游客下车进行徒步猎游,一方面让游客居高临下观赏河畔边的野生动物生态,同时在桥梁上欣赏美丽的萨比河日落和日出景象。在 Selati 桥上赏景的猎游历史,原本已随着 Selati 铁道在 1960 年代退役,日渐被遗忘,而今随着 Kruger Shalati 旅店的开幕,一百多年前的火车猎游记忆又再次被唤醒,Kruger Shalati 也随即成为 2021 年非洲最受瞩目的新旅店代表。
由南非 Thebe 旅游集团投资设立的 Kruger Shalati,藉由改装 Selati 桥梁和老旧列车,构筑出独树一帜的桥梁列车旅店,以复古又创新的猎游渡假体验,引领人们遥想百年前,在这片原始土地上穿行的列车之旅记忆。 Kruger Shalati 除了将老列车带回最经典的 Selati 桥梁上,并将车厢改建为 24 间附带私人卫浴的双人豪华客房。在简约又雅致的客房里,除了以当地艺术和手工艺妆点出非洲风情,每间客房也都配备有落地观景窗,并且在开放式卫浴里还装设有赏景浴缸,让游客不论是躺在床上,或是泡澡时,都能欣赏到萨比河流域的自然风光。 Kruger Shalati 也在桥梁露台上设计有小巧的露天空中泳池,和悠闲的空中 lounge 酒吧,让游客能一边小酌、一边徜徉在自然与历史交会的经典场景中。 Kruger Shalati 在桥梁附近也提供有 7 间 Bridge House 套房,以满足家庭旅游游客的渡假需求。当然,Kruger Shalati 每天也都安排有徒步猎游导览行程,让游客能深入认识当地野生动物生态和自然风土文化。
全球最美树屋客房
同样位于克鲁格国家公园萨比河畔边的 Lion Sands Game Reserve 渡假村,则是打造了三款迷人的树屋客房,以睡在星空下、与野生动物共眠为号召,提供另一种别出心裁的树屋猎游体验。名为 Chalkley、Kingston、Tinyeleti 的 Lion Sands 树屋,最大的特点在于采用开放式设计,让房间直接裸裎于天幕下,以充满历险感,同时又无比浪漫的住宿体验,邀请旅人来此享受远离一切、戒断 3C 的野性假期。
被评为全球最美树屋的 Lion Sands 树屋,分别座落在不同的草原隐密处,并且每间树屋都享有绝佳的赏景视野。各树屋在设计上,也尽可能融入周边树丛、岩石、老树等景色,其中 Chalkley 便是直接依附着一棵 500 年老树而建。在夜里点上盏盏灯光的 Chalkley 树屋,不仅有种与古老永恒对话的魅力,在无光害的草原旷野上,更能欣赏到最璀璨的无垠星空,这些迷人特点也让 Chalkley 树屋成为最受欢迎的蜜月渡假首选。
Lion Sands 每间树屋除了配备有五星级家具和卫浴,树屋客房的离地距离也都经过特别的计算,让游客能放心体验动物在树下散步的独特氛围,完全无需担心被动物攻击的安全性问题。所有入住树屋的游客,在日落前会由 Lion Sands 的专属向导带领至树屋所在地,随后向导便会离去,让游客能尽情享有不被打扰的树屋猎游时光,直到隔天早上,向导才会再回来接游客离开。
在大自然前,人类文明的喧嚣噪音被阻隔、被消弭,让人更容易体认到人与一切万有都是自然的一份子。如同一场因为与自然共鸣,而获得调幅修复的旅程,在观赏、凝听自然的过程中,心灵也将因而得到力量。